季疏礼推了下眼镜,“刚刚走出去的孩子有些眼熟。”

        “他吗?”薄言微笑着,纱布缠着头让他显出些狼狈,但这狼狈也无损他的优雅和风度,“他是父亲新认回来的私生子,我的弟弟。其实我一直都希望有个兄弟,可惜他似乎并不喜欢我。”

        季疏礼道:“薄言。”

        薄言笑意收敛,“我以为,小叔知道我不是父亲的血脉,会像父亲那样厌恶我,避之不及。”

        “当然不会。我看着你长大,情谊比血缘贵重得多。”季疏礼坐下。

        薄言手指在腕部摩挲,些微疼痛和痒意密密麻麻地扎着神经。

        沉阳和他之间的差距,何止是金钱和阅历。这二十几年的培养,已经让他和沉阳之间拉开一道天堑。

        就像季疏礼说的这样。

        父亲会知道,情谊、能力。都比血缘贵重得多。

        “那个孩子叫什么?”季疏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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