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抄写的?”叶盏又低头,翻了翻那一叠书籍,连敬语都忘了说。

        怪不得册页看着很白,不是古书那种放久了的褐黄色,原来真是新的。

        “是誊本,不是原本。”裴昭还当叶盏没听明白,又解释一遍,“就是赠予你的,不用归还。其中其余各家只许照方子做,不允许流传出去,但我裴家的和我外祖家的都可以由着你,做来出售也可,教授他人也可,都没有阻碍。”

        他平日端正话少,叶盏没想到他能这么啰里啰嗦说一大堆话。她偏偏头,打量裴昭的手。

        其实这堆菜谱很厚呢,至少有七八本,每本都是拇指横着那么厚。

        这么多,粗略估算,也要抄写好几天,何况裴昭还有公务在身,就更加难得。

        裴昭的手并不白,微微带点小麦色,骨节粗大,手腕有力,衣袖处还沾染了一点点小小墨痕。

        按照贵族子弟每日换洗衣服的规矩,显然裴昭在今天过来之前还在抄写,直到写完了才进了店里。

        也就是说,被叶盏拒亲的这几天,他都在忙着抄写菜谱。

        没有伤痛,没有难为情,没有恼羞成怒,而是一直在抄写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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