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赔笑,说着服软的话,语言里却暗藏玄机:出仕、官场,意在让那些里正村长之流好好掂量掂量要不要替宓凤娘说话。

        果然说完后村长欲言又止,最后闭住嘴不说话了。

        宓凤娘可不会让他得逞:“过河拆桥,便是官司打到御前我宓家也有的是道理。”

        她意味深长看了蔡诏一眼:“说实话,依照我现在手段,还真能把官司打到御前。”

        好大的口气!众人第一反应就是这句。可很快就想起来宓凤娘在外吹嘘跟长公主私交甚笃,就连太尉家女儿的婚事都是她做的媒,还真有这个可能。

        蔡诏也想到了,面色有点不好看,但一想只要今天处理得当双方还是亲戚关系他还能从中谋利,便继续赔笑:“大姐好说好说,我们到底还是亲人,哪里就闹到那么大?”

        “知道就好。”宓凤娘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再说妹夫不过是个官老爷跟前听差跑腿的,哪里用得着入仕这么大的字眼?以后还是莫要说了,否则传出去让别人笑话县太爷御下不严,县太爷一怒之下革了你的跑腿一职,那可怎么办?”

        威胁!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蔡诏脸色骤变,原本想装出的笑容此时迅速消失,他抬头看了宓凤娘一眼。

        宓凤娘并未躲闪,反而意味深长继续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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