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凤娘瞥都没瞥礼盒半眼,脸上微微带笑:“您既然唤我做妹妹,那我就唤您做姐姐?”

        闵夫人赶紧手中帕子一扬,尬笑:“怪我,这心里着急说错了话,明明是亲家,亲家母!”

        宓凤娘笑得平静,熟悉她脾气的姐妹几个却知道宓凤娘这是生气极了,各个不敢说话。

        闵夫人像是觉察到什么,亲亲热热上来跟宓凤娘说话:“亲家母,我今日就为了这件事负荆请罪来了,您也知道,您那女婿平日里吊儿郎当,都是往日里有过龃龉的熟识有不少存心要看他热闹的,谁知他忽然高中。家里老太太心里畅意,请了那些人来吃席,为的是臊臊他们,里头就没有叫上您。”

        玉姐儿脸色白了又红。叶盏悄悄拉了拉她的手。

        也难为闵夫人找了这么个借口。明明叶盏从酒楼客人里问过,那些客人都是与闵家有相识的,并不是什么仇敌。

        可是这有龃龉就是一件很微妙的事了,闵夫人大可说是表面关系实际心里不对付,这又无从查证。

        难道叶家还能为了这个去问那些客人们是否与闵家表面交好实际不对付?

        那太不符合富贵人家家里天塌下来都要若无其事的行事做派了。叶家这么鲁莽问了,只怕玉姐儿没嫁过去就已经成了相熟人家里的笑柄了。

        酒楼里的伙计们有聪颖的也想明白了,不由得挂相在脸上了,有的露出了不忿之意:当初一心求娶是你家,如今怠慢也是你家,莫非把叶家当你脚上的泥了?

        叶盏咳嗽一声,预备出声呛这闵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玉姐儿吃这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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