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抵抗后,索性彻底放弃。

        她迟疑着仰起脸,接纳唇舌上的陌生柔软和搅动空气的荷尔蒙。

        贺敬珩的吻并非想象中那般霸道、蛮横,而是循序渐进、不留空隙,全程带着试探的意味,倒是她,慌乱之下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敢动弹,不敢喘气,绷紧的背部抵靠着车座,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揪紧了安全带。

        时间从未像此刻这般漫长。

        长到似乎能与“永恒”划上等号。

        即便如此,当贺敬珩抽身而去时,阮绪宁依然觉得意犹未尽,她垂下双颊绯红的脸,声音轻不可闻:“你、你怎么突然就……”

        有离场的车辆自两人前方经过,不该亮起的大灯晃得人眼生疼,贺敬珩飞快偏过脸,语气听不出任何波澜:“有需要。”

        阮绪宁瞬间愣怔,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倒也不是失落——她原本也不指望能从贺敬珩嘴里听到“我喜欢你”或者“情不自禁”之类的解释,但“有需要”三个字,委实是太凉薄了些;但她又想,人在伤心难过到极致的时候,总会想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自己应该照顾丈夫今晚的坏情绪。

        帮小姑娘系好安全带,贺敬珩坐正了身子:“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有需要,就会配合吗?”

        所有的疑惑都被这句话堵住,阮绪宁将视线移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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