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绪宁犹豫着道出自己的担忧:“但我会看见——以后做/爱,啊啊啊,不,是做那个事的时候,我、我肯定会笑场的。”

        贺敬珩:“……”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他终于松了口:“文身的事当我没说,回头我慢慢想办法洗掉。”

        见闯了祸的小画家想要偷偷溜走,贺敬珩一挑眉,将人扣住:“还有,大白天的,别聊这种事。”

        阮绪宁不满地表达着自己的愤怒:“以前说大白天的不能摸,现在,大白天的连聊都不能聊了吗?”

        她挥挥拳头,赌气鼓着腮帮:“哪有这样的道理。”

        贺敬珩恶劣地扬了扬唇:“……确实没有,那你只管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拭目以待。”

        好不容易开荤,自然惦记着一些事。

        只是,这几天看到妻子白日里那样辛苦,他实在不忍对方晚上继续辛苦。

        眼下已是饥肠辘辘。

        捉住那只纤细的手腕,贺敬珩扔掉那支笔,将阮绪宁抱上办公桌,犹豫着要不要回卧室拿安全套之际,小姑娘灵活地从他两臂间的缝隙处溜走,十二点就得回家的落跑灰姑娘一般,片刻不敢多在这里停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