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珩倒是淡定:“洗不掉就算了,正好,改天去弄个文身。”
阮绪宁被对方的脑回路惊呆了:是要在心脏的位置烙印上妻子的名字吗?
呃,有点土。
她小心翼翼地问:“贺敬珩,这是你向我表达忠贞的方式吗?”
贺敬珩掀动着衬衣,似是在加速油墨的干涸:“不可以吗?”
阮绪宁缩着脖子,用很轻地声音回答:“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在你胸肌上签的是画师id,四个字,慕容钢板。”
顿了顿,又补充:“还画了一个三瓣嘴的兔兔头,画师签绘嘛,很珍贵的。”
贺敬珩:“……”
她继续引导:“你可以闭上眼睛想象一下,自己一脱衣服,胸肌上露出‘慕容钢板’外加一个卡通‘兔兔头’的画面。”
贺敬珩的脸色,愈发沉重。
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嘴硬:“我又看不见,不会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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