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珩心情复杂地掀了掀眼:“你对你老公就这么没信心?”
顿了顿,他“贴心”地将话中深意揉碎了、喂到她嘴里:“只要你受得住,下周就能去买新的。”
阮绪宁:“……”
没有留给妻子太多纠结于橡胶气味的时间,流程很快向下推进。
贺敬珩手臂上的肌肉因长时间绷紧,撑开了海马刀戳破的伤口,血水自洁白的纱布上渗出来,星星点点的,混着薄汗,稀释成一种旖旎的粉红色。
尽管反复暗示自己要克制、要忍耐,最后的最后,还是弄哭了阮绪宁。
偏偏她又是个倔脾气,发觉自己一出声就是哭腔后,死命咬自己的嘴唇。
这般近的距离,贺敬珩能清晰地看见小姑娘唇瓣上的牙印。
他喉头一滚,将小臂抵到她唇边:“咬我,别咬自己。”
阮绪宁不搭理他,弓着身子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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