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的野兽失去了蛰伏的理由。
贺敬珩凭借记忆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取了只四方形的小盒子,直接抛进阮绪宁怀里:“拆了,帮我戴上。”
说罢,坐起身,换了一个方便她的姿势。
阮绪宁只觉得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先前鼓足的气一下子就泄了:“我、我没弄过这个……”
贺敬珩勾了下唇角:“不是说想让我舒服一点吗,这个都不肯学?”
激将法老套但管用。
阮绪宁抿着唇,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小包装,动作生疏地想要尝试撕开它,或许是过于紧张的缘故,前两次都没有成功,第三次花了点巧劲才得偿所愿,里面的东西差点就掉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捏着,顺势嗅了下手指上的透明液体,发表评论:“……这味道不太好闻。”
贺敬珩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用完就换。”
阮绪宁眉眼低垂,摸索着执行单人任务,嘴里小声嘟囔:“抽屉里有四盒呢,每盒十个,用完都不知得到猴年马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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