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理解。

        然而,贺敬珩迟疑着说出实情:“我只是讨厌竹签罢了。”

        “诶?”

        “还有那些细长、尖锐、锋利的东西,我都很讨厌。”

        说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交叉十指,目光飘忽不定,寻不到停留之处,最终,还是落在了阮绪宁手边那些吃剩的竹签上。

        阮绪宁难得敏锐:“只是讨厌,还是……”

        男人的眉心忽地紧拧。

        因为紧张,脖颈处的皮肤甚至能瞧出颗粒感。

        迟疑片刻,贺敬珩承认:“是害怕。”

        那些无人知晓的往事,被埋在心底很久,早已变质、发酵、不断滋生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而眼前乖顺听话的小姑娘,则是唯一能够依赖的疏解甬道——因为他们是夫妻,他们要在一起生活比“很久”更久的时间,有些事,理所应当尽早让她知晓,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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