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似熔金,透过玻璃窗,在男人的发梢缝隙之间流淌,但贺敬珩还是那副凉薄、不羁的模样,并没有变得温暖,哪怕一丝一毫。

        阮绪宁收回目光,嘀咕着:“也不算是‘路人甲’吧。”

        贺敬珩的眼神略有波动,荡出一圈不易觉察的波澜,很快,又恢复平静。

        阮绪宁低头喝了一口茶。

        随即,余光落在对面餐碟里一口未动的几串烧鸟上:“你怎么都不吃呀?是不合胃口吗?”

        “我不喜欢像这样串在一起的食物。”

        “啊?那烧烤、钵钵鸡、冰糖葫芦、淀粉肠、炸串……”

        “都不喜欢。”

        世间怪癖千千万,不喜欢“撸串”的,确实不多见,阮绪宁被激起好奇心,抓起一串烤鸡胗,横在自己面前比划起来:“你是觉得这样吃东西很粗鲁吗?”

        毕竟是贺家的继承人,在外需要注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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