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黑色大g离开视野后,她才意识到,贺敬珩真正想说的是,希望自己以后就用这样女主人的态度来和他相处。

        缺少了亲友和宾客,偌大的别墅显得空空荡荡。

        除了张妈,还有几张生面孔在庭院里打理那些剩下的白雪山玫瑰。

        没有提前重做庭院设计,外行人收拾起来毫无章法,只是将花朵不伦不类地插成花束,间或落下的白色花瓣,如同跳跃出乐章的杂乱音符。

        独自将今天的“战利品”拿进主卧,阮绪宁正打算收拾一番,却意外听见衣帽间传来的对话声。

        “昨天刚办完婚礼,少爷今天就不回家吃晚饭了?依我看,那个阮小姐好像也不怎么受待见……”

        “这桩婚事,本来就是阮家倒贴上来的。”

        “不会吧?不是说两家是世交、早就有意联姻了吗?”

        阮绪宁想起来了,自己与贺敬珩吃午饭的时候,管家郑海打来电话,说谷芳菲差人送来几个包裹,是她的私人物品和换洗衣物,已经放进衣帽间了……

        议论她的,应该是负责收纳的阿姨。

        知情的那位没打算住嘴:“这都是说给外面听的,我侄子就在阮小姐爸爸的公司里任职,听说,前段时间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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