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打算提议送阮绪宁去上班之际,特助孙淼打来电话,说贺礼文出了点事,请他尽快来公司商量公关对策。

        贺礼文能闹出的幺蛾子,无外乎那么几桩。

        挂断电话后,贺敬珩点开娱乐八卦的热搜,很快就找到了与贺家沾边的词条:贺礼文养在外面的一个小明星,不满足现状,擅自找了狗仔来偷拍,放出自己与贺礼文的亲密视频,打算单方面公开恋情。

        虽说贺礼文早已不担任公司的核心职务,但不妨碍这种花边新闻成为客户与合作商津津乐道的谈资,同样会对锋源集团产生不利的影响。

        他既是总裁,又是贺礼文的独子,于公于私,都得替父亲收拾烂这个摊子。

        觉察到贺敬珩脸色不太好,阮绪宁加快速度吃完剩下的半碗小米南瓜粥:“遇到什么事了吗?”

        贺敬珩只言其他:“让柴飞送你去文创园。”

        阮绪宁本想拒绝,又怕他因自己分心,最终没有再推脱。

        柴飞在贺家当了十几年司机,和贺家三代人都有交集,因为为人机灵,也经常去锋源集团帮忙做事,阮绪宁上车后,便旁敲侧击问了几句——虽然没听清孙淼的电话内容,但方才谭晴发来了营销号的分析八卦,她知道,贺敬珩肯定是在为贺礼文混乱的私生活而烦恼。

        柴飞嘴巴很严:“都是那个女人的问题,想要的太多了。”

        阮绪宁很讨厌这种“遇事先给女人定罪”的腔调,咬了下唇:“……不是一个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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