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昀神色微顿,并无责她自作主张的愠色,反而被她的言行激得眼前一亮。
那婢女反复瞻望,左顾右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兰芙知晓,他不发话,人是不敢走的。
她方才那番言语,不过是刻意装样,欲擒故纵罢了,手肘蹭了蹭他的衣襟,扭过头道:“她挡在那,我看不清箭靶。”
她所有的心思都宛如一张漏洞百出的破网,祁明昀略掀眼皮,便能猜出她心中的浅薄盘算,可因她的服软,他大喜过望,自然事事依她。
“依你。”
他一话毕,婢女如获大释,双腿瘫软跌坐在地。
他冷冷抬眼,“竟是养了一群不长耳朵的奴才,夫人让你滚,你没听到吗?下去领二十板子。”
他说过,只要她肯服个软,他便不会再苛责她,他还愿给她主子的身份,锦衣玉食养着她。
婢女磕头谢恩,落荒而逃。
兰芙被冷汗浸透了薄衫,她真是猜不透他,他不是疯子,他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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