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岔,我便忘了问,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姐弟,据传自小亲厚,为何翁主盛情相邀,他却表现得如此疏远,也不怕露馅。

        第二日到玲珑馆,发现翁主正盯着一幅画出神。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画上是个端坐的少女,年约十五六岁,穿着粉色的短衫和鹅黄的百褶裙,杏眼桃腮,清丽如待放的山茶。

        我开口:“这是……翁主的新作?”

        她摇摇头:“不是,这是左将军府送来的画像,上面是阿渊未来的世子妃,她好看么?”

        我一怔。

        她没追问,反而抬手抚上画中女子的脸庞,自问自答:“多水灵的一张脸。”

        话音刚落,她突然低低叫了一声,有些懊恼:“呀,弄脏了。”

        我循声看去,只见画中女子的脸上染上了一坨殷红,浓得似血。

        翁主用指腹去擦,来回几下,却将红色洇得更开了,污了整张面孔。

        “算了,”她皱眉,“我照着再画一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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