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是摇了摇头,沉静地说:“楚轻舟,不是我不信你,是你不信我。”
“你从没有完全信任过我。”
“你所谓的‘和我一起’,不过就是因为你通过分析我的种种行为,验证出了一个安全指数相对较高的结论,而现在的我,还算满足你的道德下限。”
“你对我态度的变化,是基于你的这个论证而生的产物,并不是你……”
并不是你情感所趋的导向,也不是你舍弃牵绊的选择。
冷山想,而他不需要这样理智的,权衡过后的爱。
“你今天能和我冰释前嫌,我并不质疑。”他言语轻柔,像是上位者的宽宥,又像是冰冷的裁决:“但我也完全相信,你会在我们的利益,道德,或最终取舍再次发生冲突的时候。”
冷山声音有些许沙哑:“把我丢下。”
楚轻舟彻底定住了,他哑口无言,心脏犹坠冰窖。
这番话明明充满了委屈的意味,可冷山却说得极为轻巧,并无酸楚,他甚至不敢去想象冷山当初面对那些事情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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