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处上好药,又细细揉搓好,克里安拍拍雌虫的背,示意对方翻身,阿比查配合着侧过身,一声不吭。
雄虫拿着喷雾,找准位置喷好药,用手掌均匀抹开,慢慢揉搓起来。
药水是透明的,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手掌底下的皮肤白皙光滑,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摸起来也是柔韧非常,克里安有些心猿意马,竭力压制着,仔仔细细的擦好药,收拾好药箱,俯下身在没有药水的地方亲一口,满意地说句‘可以了’,才抬起头。
阿比查揽过雄虫,抬手擦了擦对方额头上了汗水,“只是小伤。”
克里安摇头,他明白阿比查的意思,但不认可,他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雌虫身上那一大片淤青时心里头的滋味,心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大半夜爬起来去翻药箱,喷上了药揉都不敢揉。
对于训练他无能为力,只能这样,希望雌虫能好过一些,那怕一点点。
“我以后不让他打到我。”雌虫捧着克里安的脸,认着地帮对方擦掉脸上的汗水,见雄虫的样子他有些难受,即使知道是为了自己。
“这么厉害?”
“嗯,实在不行你叫他不许打我。”
闻言,雄虫一下子笑出声,雌虫板着脸说出这不着四六的话样子太搞笑,他在脑子里设想了这样的画面还有加勒听见这话的反应,笑得停不下来。
雌虫见状,捏了一把雄虫的脸,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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