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辛苦了。”看着一边解绷带,一边朝自己走来的阿比查,雄虫放开抱在胸前的胳膊,微微张开双臂,真情实意道。

        雌虫终于走到跟前,他双手自然揽上对方的腰,凑上去亲亲阿比查的嘴角,手跟着揉了揉,轻声问:“疼不疼?”

        教学的过程阿比查揍加勒的时候多,但偶尔也会受伤,每次下来身上都会青上好几块,今天是侧腰的位置,还有肩膀,雄虫特地留意了。

        “疼。”阿比查回亲,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回复。

        “那走吧,回房间。”雄虫好笑,顺着往下说,说完侧过头扬声道:“明早我做饭,放哪儿我收拾,去休息吧。”

        “嗯。”正一瘸一拐恢复场地,顺便装瞎扮聋的雌虫闻言,放下手里的东西,麻利下楼。

        两虫三两下收拾完,一起回房间。

        洗漱完,阿比查脱掉上衣,趴在床上,克里安盘腿坐在一边,伸长手从柜子上拿来药箱。

        白净的肩膀上红了一大片,等下半夜才会发青发紫,天亮了会散掉些,下午训练的时候就基本能消失地无影无踪。

        而另一只当事虫,更是恐怖,即使是骨裂,脱臼,甚至骨折,第二天还是和没事虫一样生龙活虎。

        雄虫再一次惊叹雌虫这强悍的愈合力,赤裸裸的种族天赋,性别优势,反观他自己,胸口上前一晚被雌虫啃出的痕迹,现在都还没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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