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砚正舔舐少年玉白细腻的脖颈,精致小巧的锁骨,听他如此说话,忍不住闷笑出声,“檀儿莫怕,为夫只亲亲抱抱,不做别的。”
荣宝极有眼色地退出寝殿,吩咐十几名身着莲青色的宫侍捧来洗漱用品,站在朱红色的房门外屏息等待。
两人没羞没臊地缠在一起,相互啃了几嘴,白檀见司承砚非但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反而兴致越来越高,动作也渐渐放肆起来,连忙出声讨饶,再不敢撩拨他。
司承砚斜靠在椅背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神色慵懒,发丝凌乱,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白檀略微整理了下衣物,不知想到了什么,反身来扒司承砚衣襟,桃花眼中溢出点点忧虑。
“宝贝儿。”司承砚明显有些动情,语调沙哑而性感,带着些微的粗喘,滚烫的视线落到白檀身上,眼疾手快地握住少年手指,缓缓摩挲几下,笑吟吟地说道:“再来的话,为夫可真吃不消了。”
白檀置若未闻,难得强势地瞪了司承砚一眼,摆脱对方钳制,扯开这人身上玄色绣祥云纹的交领长袍,定睛一看,果然见到雪白的纱布上渗出点点猩红,又是气恼又是难过地说道:“该!”
司承砚心疼地轻抚白檀眉心,柔声道:“檀儿乖,我不疼。”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白檀却听得鼻头发酸,像是触动了某种机关,一叠杂乱无章的画面突然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恍惚之中,隐约窥见一个抹高大修长的背影,以及对方身上深深浅浅的血迹,白檀怔然片刻,情绪莫名低落下去,径自垂首不语。
司承砚忽然闷哼一声,表情痛苦地捂着胸口处,心脏好似遇到熊熊烈火煎熬,疼得他险些呻|吟出声。
朕这是怎么了?司承砚费解地看向白檀,须知,即便是昨夜中箭之时,他也不曾感受到这噬骨剜心一般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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