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承砚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白檀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大佬你这么搞,有考虑过手下人的感受吗?

        可怜这群黑衣人,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人,现在一个个吓成了雕像,再刺激刺激,估计都要碎成粉末了。

        白檀撑着司承砚肩膀,垂着眸子,细声细气地说道:“放手,我恐高。”

        司承砚从善如流,将人轻轻放到地上,顺势捡了一张木凳坐了,简简单单的乡村土屋,瞬间被映衬得提升了几个档次。

        红衣男人歪头,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白檀,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动着,嘴角噙了一抹不正经的笑。

        白檀莫名有些腿软:“客官们赶路辛苦,难免有热昏头的时候,小人这就去烹几壶花茶,最是清热去火。”

        竟是把司承砚一番话当做中暑后的胡言乱语了。

        司承砚动作一顿,折扇啪得一声摔回掌心,他掀了掀眼皮,拖长了语调似笑非笑地说道:“热昏头?”

        虽然早年不得大齐地位最为尊贵的两人宠爱,但司承砚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生长环境优渥,一贯养尊处优,绝对无人敢违逆,等到荣登大宝后更加说一不二,一言九鼎,还从未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拂他的面子。

        司承砚原本是有些不悦的,但等他将目光落在对面青衣少年身上,又奇异地被瞬间安抚了,这人一副纤细单薄,弱不胜衣的模样,合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何必太在意呢?万一把人吓到了,还不是自己心疼?

        再者说,自己冷不丁地冒出来,突然说要娶他,少年一个淳朴天真的乡下哥儿,会觉得难以置信,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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