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美色也是同样的道理。因此,在所有夫夫都期盼着自家哥儿越长越俊的大环境下,段景儿和白大叔却独树一帜,做梦都希望白檀丑一些,再丑一些,以至于每次因为看白檀那张脸而失神后,都忍不住摇头叹息,生怕自己没办法保他平安。

        夫夫两人愁得头发都快白了,眼看着白檀一天大似一天,出落得越发标致秀美,也顾不得小哥儿是否会心生埋怨,强迫他待在家里,不准出门,逼不得已也必须以纱巾覆面,对外只说白檀伤了脸颊,需要好生医治。

        如此一番作为,虽然有些欠妥,说到底不过是爱子之心作祟罢了,白大叔和段景儿是实打实拿白檀当眼珠子疼,也正因为如此,才不想他被容貌所累,沦为达官贵族的玩物。

        那人静静等候片刻,见白檀沉默不语,低低一叹,似惋惜似埋怨地说道:“怎么,你不同意么?”

        白纱掩映下,一双灵动狡黠的眸子转了转,白檀不动声色地往段景儿离去的方向望了望,嘴上结结巴巴地敷衍道:“小人……小人粗鄙丑陋,怕冲撞了贵人……”

        白檀拿出毕生最好的状态,狂飙演技,说话时含糊不清,腰背软塌塌的蜷缩成虾米状,一副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那人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反复摩挲把玩手中折扇。

        一时两人相对静默。

        白檀敏锐地感觉到有一道炙热视线,紧紧黏在自己身上,如同野兽般视察领土般,一寸寸蜿蜒而上,细细梭巡。

        他忍不住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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