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卿闻言,心中再无半分侥幸。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姿态卑微到尘埃里:
“长老明鉴!奴家……奴家在萧家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贱如草芥!仙子于奴家有救命再造之恩!能被念奴娇仙子看上,收为身边伺候的小厮,已是奴家三生三世、求神拜佛也修不来的泼天福分!奴家……奴家不敢再有半分奢求!”
他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眼神却异常坚定:
“自此以后,奴家心中再无萧家!唯有凌波画舫!唯有仙子主人!奴家此身此心,皆属仙子!忠心无二,誓Si不渝!若有违逆,天诛地灭!”
江若琳不动声sE地抿了口茶,眼角的余光睥睨着匍匐在地、指天誓日的萧玉卿。心中暗道:倒是个识时务、懂进退的奴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表忠心,敲打一下便知道该说什么话。
“嗯……”她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丝凛冽的寒意,“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本座……也就暂且信你几分。”她微微前倾身T,那GU属于云cHa0境高手的磅礴气势,如同无形的山岳轰然压下!空气瞬间变得粘稠沉重,萧玉卿只觉得x口如被巨石压住,呼x1骤然困难,脸sE瞬间惨白!
“记住,紫妹妹,是我们凌波画舫年轻一辈的翘楚,更是我们姐妹几个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江若琳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锋,一字一句砸在萧玉卿的心上,“若是让她有半点不快,有丝毫闪失……本座定叫你——千!刀!万!剐!神魂俱灭!”
“唔……!”萧玉卿被那恐怖的威压震慑得肝胆俱裂,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涕泗不受控制地横流,只能将额头SiSi抵在地面,疯狂地磕头,用最卑微的动作表达着最彻底的臣服。
江若琳看着他那副几乎要吓破胆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凌波画舫,江南第一宗门,最重等级森严,主奴有序,容不得半点逾越不敬。这杀威bAng打完,也该给他尝点甜头了。那骇人的气势,如同cHa0水退去,院中沉重的空气瞬间一松。江若琳的语气也随之缓和下来,脸上重新挂上那抹张扬随X的笑容:
“好了,起来吧。这外院一应庶务,皆由本座打理。日后若有什么短缺、需求,只管来寻本座便是。”她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恩赐的口吻,“按画舫规矩,外院弟子是绝不可踏足内院画舫的。不过嘛……”她拖长了调子,“你身份特殊,不只是弟子,更是伺候紫妹妹的贴身奴才。本座便格外开恩,准你凭腰牌自由出入外院与‘念奴娇’画舫之间。”
她顿了顿,眼神再次变得锐利:“但切记!画舫规矩森严,上下尊卑有别!内院皆是天之骄nV,身份尊贵无b!你若敢有半分不敬,言语顶撞,举止失仪……哼,便是九条命,也不够你Si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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