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把米粥先盛出来,放进旁边的深口竹盆里,然后把陶釜洗净,抓紧时间烧菜。

        鸡杂昨天已经用油煸过,所以这次板栗先下锅,板栗的数量不多,全都被从中间切开,最后炒出来也有小小的一盆。

        清炒苕尖就更简单了,热油,翻炒即可。

        不到十分钟,两道菜都已经上桌。

        天气变冷后,灶屋里的土灶用得更多,所以白悦早就把屋外的石板挪了进来,下面垫上石头,当桌子用。

        椅子也是石头,上面垫上了羽用芦苇编的垫子,倒也不算太冰凉。

        桌上,板栗烧鸡杂金黄,清炒苕尖翠绿,但最吸引白悦依旧是那盆白粥。

        天气冷,白米粥盛出不久,上层的米汁就结了果冻状的皮,入口很滑。

        里面的粥还是热乎的,就着碗沿喝上一口,软烂的米粒会顺着喉咙滑进去,让身体也跟着暖和起来。

        白悦就着菜,喝完了一碗还意犹未尽。

        她起身去储藏区翻出上次用甘蔗兑换的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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