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方才也听长姐说了,是路上一些传言,”尚风朗收起眸底的探究,亲昵地挽住他,“好哥哥,你别恼我,我不过问问。”

        他有心询问也好,无心提起也罢。

        这些话终究是掀起他心底的涟漪。

        裴寂不甚在意道:“无妨。”

        清者自清,义母与他没有什么,只是裴寂担心这些传言影响到沈元柔的声誉。

        他自知自己为义母带来了不好的影响,揣着心事,侧眸看向一旁的沈元柔。

        “学骑马?”沈元柔扬了扬眉头。

        得到尚子溪肯定的答复后,她看向一旁的两个公子。

        或许是因着年少经历的太多,裴寂被催着成长,可他到底是孩子,藏不住事的年纪,面上隐隐还有些担忧。

        担忧什么?

        尚子溪摇头:“风朗不是一时起兴,他可打定了主意。”

        春猎将近,尚风朗好端端的却要求骑马,沈元柔很难不将这些与温思凉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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