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默默地想,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但如果沈元柔喜欢,或许下次……

        思绪停顿,裴寂如遭雷击。

        他在想什么可怕的东西。

        所以他刚刚是,在想如何讨好义母吗?虽然此刻他寄人篱下,但君子气节是决不允许他这么做的,他可以为义母做糕点,但唯独不可以用这样的手段。

        可沈元柔又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呢,明明他什么也不是……

        裴寂心头慌乱起来,直到沈元柔道:“月痕交予你的名册可看了?”

        随后她便瞧见,裴寂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很快应声道:

        “裴寂看过了,义母所选的女子尽是年富力强,大有可为的女子。”

        “裴寂,不要同我说这些虚话,”沈元柔认真地问,“我想知道的是,究竟有没有你愿意托付终身的女子。”

        裴寂的母亲方去世一月有余,于情于理,这个时候都不该谈起他的婚事。

        但此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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