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沈元柔没有了解两人关系的兴致,
她道,“昨日我说话重了些,你哭得那样厉害,我也不好罚你,今日既然好了,照理来说受些罚你才好长记性。”
方才甜蜜的情绪啪叽一下,碎了一地。
裴寂攥着缰绳,有些忐忑:“要怎么罚……”
他有些担心,原本他伤的就是左手,义母如果要打他的手心,只能打右手,那么将来回去,他还如何做义母留下的功课。
父亲在世的时候,每每他受罚被打手心,都要过半个月才能好全。
若是沈元柔要打他手心,这十余日定是持笔困难,打理府上和誊抄书册也要更费功夫。
这一点,裴寂和绒绒是很不像的。
绒绒犯了错,一贯是会撒娇试图躲过诘难的。
裴寂这幅乖顺又担忧的模样,叫沈元柔起了兴致。
她神色稍缓:“你想要我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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