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向来按照士农工商来区分百姓地位。
首富再如何叫人艳羡,也是末等的商。
到底不如出将入相,人才济济的主支。
曲水的话让裴寂怔住。
他分明是裴氏旁支的,而今如何变成主支的公子了?
莫名的,裴寂想到了那令他避之不及的女人。
当日在马车上她同义母说那些话,倒像是别有用心,是义母为了保下他才这般做的吗。
是了,他的义母是沈元柔啊,一个身份对她来说不算难。
裴寂如此想着,面上神情未变:“事关朝政,如何能妄议,如今此事还没有定论,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曲水应是,却后知后觉,公子是何等谨慎的人儿。
沈元柔将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帖,叫他没有后顾之忧,是要让他开启新的生活,一颗冷寂、遍布伤痕的心柔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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