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危险。自在山中生出意识起的那一刻,就一直因为自身所携带的,不可控地阴气而被山中所有生灵而畏惧。那时唯一“亲近”的,是一只被豺狼狩猎,无处可逃,惊慌失措撞到他身上的兔子。

        “可能一开始会觉得。”

        徐淮说着,用手环住了谢景。

        “但后来我觉得,一个真正危险的人,是不会在山里给兔子丢野果,也不会坐在小溪边帮兔子梳毛的。”

        “只是他藏的很好,没被人发现。”

        “我不觉得谢景危险。”

        徐淮趁着谢景的不注意,偷偷抬手摸了一下谢景那柔软的发尾。

        “我……”

        徐淮顿了一下。

        往后说的话即便没有那么直白,但心底加快的心跳还是让徐淮在不算昏暗的房间内,彻底红了耳根。

        “……我和部长说我很累,有七天的假期。”

        原先埋在颈窝处不动的男人忽然因这句话而抬起头,原先还有些低落的情绪状态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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