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谢景的力道总会克制的很好。每次也只是看上去惨不忍睹,仅是在身上留下痕迹的颜色有些深,皮肤并没有破皮。
徐淮并没有收回那根此时被谢景虚虚咬着的食指。
在谢景愈深的眸色中,徐淮用指腹摸到了谢景那颗有些尖锐地犬齿。
是谢景的作案工具。
刚准备用指腹抵上去,谢景就又抬了些上颚,将徐淮的手指捉了出去。
“如果你不想继续在床上躺四天的话,还是不要在现在撩拨我,徐淮。”
谢景的声音有些哑,不难听出其中的情动。
“……”徐淮沉默了半秒,“我的意思是你别成天咬我,有点疼。”
“那是我在本能地表达我自己对你的占有欲。”谢景垂下头,将头埋在那靠在沙发上人的颈窝处,“总得时不时给跟随在身边的危险东西一些好处和安抚,让他们能够控制住正常的情绪,不会做出更危险的举动。”
徐淮听着这话有些愣神,又过了些许的时间,徐淮才开口:
“你是在说你自己很危险吗,谢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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