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酒品尚好,没太多出格行为,只是话多,搭着他的肩膀,恨不能把自己前半生的所有苦楚都吐个遍。

        孟镜年听得有些烦了,不免不留情面:“你有什么苦?今天这样不就是因果报应吗?”

        孟镜年把他手臂扒拉下来,放了杯子,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瞧见对面卡座一排人里面有张熟悉的面孔。

        他穿件皮质夹克,手臂张开搭在弧形沙发的靠背上,一个身材优越的女人挨着他,端着酒杯,给他喂酒,他要喝不喝的神情。

        那女人穿着一件无袖的高领毛衣,胸口却有一处心型的镂空。

        孟镜年蹙眉看了一会儿,终究没忍住走了过去。

        走到那一桌,食指和中指轻轻叩了叩玻璃方几,一时所有人,连同迟怿都抬起头来。

        孟镜年单手抄袋,神情沉冷:“女朋友刚走就管不住自己?”

        喂酒的女人愣了一下,不悦地撇撇嘴,“迟少,你有女朋友了?怎么不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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