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微信、电话全部拉黑了,联系她室友,她室友也把我拉黑了。”
孟镜年这下有点说不出“活该”二字了。
“她们女人,做了决定那可真是比男人绝情多了……就一点不犹豫吗?这么干脆?”
孟镜年过了一会儿,才说:“因为实在痛苦,只能干脆一点。”
谢衡唉声叹气。
去了一家谢衡常去的酒吧。
谢衡喝得急,一顿猛灌,好像想立刻把自己灌醉。
孟镜年看着他,有些羡慕,他从没试过靠烂醉来躲避痛苦,因为觉得断片也是一种不负责任。
江澄曾经说过他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因为他没有一点不良的嗜好。这并不意味着他有多自律,只意味着他连放纵都没资格。
没人替他兜底收拾烂摊子,所以只好时刻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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