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书的眼神躲闪,赶忙低下头,语无伦次:“不不不不,白总,白总,这不好,我就是来认错的。”言外之意:我可不是来送屁股的。
白泽初压着嘴角迅速套上一件衬衫,看他低头害羞的模样实在是逗得有趣:“可以抬头了,说说,你哪里错了?”
他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单手撑着额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人。
梁子书沉默片刻,心道:这玩意还要我细说,真他妈该。
大脑飞速运转,抿了抿唇,脱口而出:“我不该不和你报备,就和温师兄一起出去!”说着还不忘鞠了个躬。
弯腰的瞬间,他想抽自已一巴掌,这他妈说的什么话,悔恨的咬着下唇,想要重新再来解释一次的机会。
对方没作声,眉眼间却含着笑意,语气温和了很多:“嗯,看来你确实知错了,好吧,原谅你了。”
啊?梁子书听见这话,身子都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他站直身体,眨巴着眼,有些不甘:“哼,就知道问我,自已不也没说。”
“嗯?”白泽初隐约听见了他的话,眯眯眼:“怎么?原来你在赌气?”他语调平平,似笑非笑的试探着。
“什么啊,我可没有,您是我上司,您说的算。”梁子书偏过头去。
白泽初心里是高兴的,没想到这自家的小羊羔转了性,开始关注自已的行踪了,所以,这么说是不是更成功了?
他摸着下巴,思索着,眼神晦涩,清了清嗓子,语气郑重:“后面你会知道的,现在还不好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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