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书转念一想:是哦,他是我上司,我的命门拿在他手里,确实得哄哄,不然饭碗都丢了,喝西北风去了。
梁子书在心里一顿嚎哭,果然,做人的牛马,就得憋屈!明明是他的心灵受到伤害!
梁子书迈着缓慢的步伐来到白泽初的门外,他在门外纠结了半天,想着怎么说,在那门口来回走,手心中都急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宿主,不就进去哄人嘛,没那么难,别走了,我头都要晃晕了。】
梁子书:我怎么哄?我都不知道我哪里错了,我心中压根不服!这是资本的压迫。
【哎呦,你就当他是小孩子,找两个棒棒糖随便哄哄就好了,你想想是饭碗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梁子书,他匆匆下楼将冰箱内的小蛋糕取出来,再次来到门前。
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敲了敲房门。
见没人应答,梁子书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而后关上。他将手上的蛋糕放在了桌面上,探头探脑的寻找着人的身影。
“你在干什么?”背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梁子书转身就看见男人身上有些潮气,只在腰下裹了件浴巾。健硕的胸膛和肌肉尽显,头发湿漉漉的,时不时从发梢上滴落水珠。
他拿着毛巾随意的揉搓着头发,声线懒懒的:“怎么?你就这么爱看?要不今晚留下,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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