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匠人神色缓和了些许,邻居与撞门的男人散去,他不耐地看向褚归:“你又来做什么?”

        “那个银饰——”褚归不愿就此放弃,老匠人跟银子打了一辈子的交道,理应有私藏。

        “我不卖银饰。”老匠人语气严厉,“年纪轻轻的怎么脑子不转弯的,我不卖银饰,你不能自己买了再来找我吗?”

        老匠人为褚归出了个主意,他是靠打银饰吃饭的,不会放着生意不做。

        “实在对不住,主要我是外地人,明天就得走了。”老匠人说的法子褚归当然想得到,可惜条件不允许。

        老匠人知道褚归是外地人,但不知道他明天走,心里的怨气蒸腾了一下,明天走更不该找他,褚归相中的样式,半天工期根本完不成。

        明天走的外地人……等等,老匠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那个医疗专家巡诊队的?”

        褚归迟滞地点了点头,他爷奶是巡诊队的,本人刚走访了三个大队,算巡诊队半员应当不过分。

        老匠人唰地收了脾气,前后俨然两副面孔,他侧退一步让褚归进门,在工具桌的抽屉里一通乱翻:“你和你爱人戴,打七钱重比较合适,圈口量过吗?”

        褚归眼见着口口声声不卖银饰的他翻出了个布袋,从中抖落一团碎银子。

        圈口?啥圈口?除去腕上的手表与腰间的香囊,褚归戴过的首饰只有出生时安书兰送的长命锁,对于圈口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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