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无奈解释他也想看节目,围满表演台的并非全然小孩与中老年人,跟余洛岁数相近的男男女女照样看得挪不动脚。

        于是想看表演的余洛留下了,人声嘈杂,褚归不知不觉再次走到了老匠人的铺子,门关着,外面没落锁。

        褚归试着敲了敲门,铺内久久无人响应,难道老匠人下午不开门?

        “开门的呀。”被褚归询问的邻居疑惑地向隔壁探头,“真没开门啊,他以前一直很准时的,早上八点开门,中午十一点半关门做饭,下午两点开,晚上七点关。”

        老匠人无儿无女,街坊邻居叫他老刘头,谐称老牛头,因为他脾气太倔了。

        “老刘头、老刘头!”邻居嘭嘭拍门,依旧没人应答,邻居担忧皱眉,“奇怪,莫不是出啥事了吧?”

        等了约莫十分钟,邻居几乎把门板拍烂了,心中的不安逐渐加深,他决定找帮手来撞门。

        “一、二——”两个男人数着数,数到三一同使劲往门上撞。

        “三!”门应声而开,但是从里打开的,撞了个空的人忙狼狈地抓住门框,避免扑倒在地。

        老匠人眉毛拧成结,瞪着打扰他清梦的几人,前两天请他改银镯的人催得急,他昨晚熬了大夜,中午把银镯改好了,才安心躺床上补觉。

        “你没事啊。”邻居松了口气,“拍你门半天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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