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岱岳一手托着褚归的大腿,一手打着电筒,明亮的光束伴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的,褚归却觉得十分平稳:“到家我如果睡着了你记得叫醒我,我晚上吃了栗子,要漱口。”

        两人的荷包仍然是鼓鼓囊囊的,花生、黄豆、胡豆在荷包里碰撞得窸窣作响,贺岱岳一直剥板栗,褚归光吃板栗吃饱了。

        另一边杨朗收了凳子,摸了摸扁扁的肚子,他明明带了一大碗板栗到火堆边烤,怎么好像从头到尾没吃着几个,肯定是王建业,吃着他的烤板栗还揭他的短!

        单腿蹦着往家走的王建业发出了饥饿的声音:“哥,你兜里有啥吃的吗?我饿了。”

        “我哪来的吃的?”王成才费劲巴拉地扶着王建业没好气道,“你晚上不是吃了一堆烤板栗?”

        “什么一堆,我只抢到几个!”王建业为自己喊冤,“杨朗烤的板栗全被贺岱岳剥给褚医生吃了。”

        王成才沉默了片

        刻,随即训王建业:“褚医生帮你看了病,吃你几个板栗咋了!”

        王建业无法反驳:“我家里有我秋天捡的板栗,回头我给褚医生送点去。”

        “这还差不多。”王成才满意了,“褚医生开的药你千万按时喝,早些把你的眼睛治好。”

        褚归下午给王建业抓了一天的药,他治疗夜盲症的经验不多,效果因人而异,卫生所的药材种类不全,他明天得上公社专为王建业补充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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