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在下面撞树,褚归单手勾着树杈叫贺岱岳小心。
“我在树上,你别急。”
褚归上的树有半人合抱那么粗,野猪造成的晃动微乎其微,他此刻非常安全。
贺岱岳悬着的心重重着地,他止住脚步藏身到树后,嘭地一声,野猪刺耳的哀嚎震飞了大片的惊鸟。
“你在树上待着,我等下来接你。”
贺岱岳追着受伤的野猪狂奔,褚归盯着他的身影,眼底写满了紧张。
“咋了咋了,野猪在哪呢?”杨朗他们姗姗来迟,褚归一句话解释了经过,手指着贺岱岳离开的方向。
手表的分针转了半圈,采了一兜石斛的褚归听见了杨朗激动的说话声,倒吊的野猪被抬着往回走,已然成了死物。
褚归滑下树,贺岱岳将他稳稳接住:“受伤没?”
“没受伤。”褚归后知后觉地有点发抖,“你们呢?”
贺岱岳追上野猪时,野猪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他们自然完好无损。
野猪估摸着有百来斤,杨朗几人欣喜地讨论着吃肉,贺岱岳的脸色却透着沉凝,察觉到不对劲,杨朗渐渐收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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