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的皮肤闯入眼帘,弧线清晰的肌肉块让褚归条件反射地想起了上学时看过的人体结构图,视线往下,褚归耳根烧得发烫,他知道眼前的身体摸上去有多硬。

        掌心仿佛有火在燃烧,褚归后知后觉他应该转过头去,贺岱岳却浑不在意地擦起了身。

        “你怎么突然脱衣服。”现在转头似乎迟了,褚归强作镇定,慢慢转移了视线。

        “我衣服上有汗。”一个问东一个答西,贺岱岳三两下擦干身体,套上了自己的短袖t恤。

        从贺岱岳的角度来讲,他的行为很正常,老爷子被护工推到走廊散心去了,窗帘拉着,褚归是朋友,且同为男性,脱个上衣无伤大雅。

        褚归语噎,怪他心思不单纯,满脑子的俗念。

        “你耳朵好红。”褚归正努力平复心情,贺岱岳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伸手探向褚归耳垂,“生病了吗?”

        谁生病的症状是耳朵发红啊!褚归愤愤,贺岱岳动作太快,以至于他被捏了个实在。粗粝的指腹触碰到柔嫩的耳垂,褚归顿时腿软。

        与此同时,贺岱岳心脏重重一颤,他喉头上下滚动,口干舌燥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没生病,赶快松手。”褚归这下不仅是耳朵红,整个脸都红得滴血,“我该去给首长查房了。”

        贺岱岳应声松手,褚归飞快逃离,背影眨眼间消失,贺岱岳怅然若失,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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