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此化解,不过他并没有拿钱,而是直接安排温漾坐上了沉家的车。当然,不是由他亲自送,这人给她塞进车里便不知了去向。
温漾之所以会同意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把原主的家庭住址记了个大概,但完全不熟悉这片区域的路况,拿了钱也不知道该去哪打车,第二则是她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男士睡衣,在寒冷的冬季室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原主的家庭背景书中描述寥寥无几,只讲过原主在得罪沉初棠后父母毅然决然要与她断绝关系,选择明哲保身,但最后还是被报复心极重的沉初棠摧毁得家破人亡。
由此可见原主父母对原主的态度那是冷淡到了极点,温漾对此豪不在意,她现在可谓一无所有,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回原主家寻求庇护。
车子平稳地穿梭于繁华热闹的市中心。车窗外,一座座摩天大楼如光怪陆离的庞然鬼影快速掠过。
温漾思绪始终无法松懈,她按了按身下的真皮座椅,掌心染上几分温度,总觉得自己不是在坐高级汽车,而是像在坐过山车一般,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出现一个令人恐惧尖叫的颠倒回环。
她越想越觉得沉初棠也不像那么好说话的人,甚至有些犯贱地心道:“沉初棠应该再多整整我出出气,起码这样才能让我完全放心。”
事实证明她想对了,车子没有驶向温家所处的地段,反而越开越偏,最终停在一处看起来类似度假区的地方。
高大苍翠的雪松整齐排列在道路两旁,针叶浓密如墨,人工湖在阴沉的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点缀在周围,一栋漂亮复古的欧式建筑矗立中间,显得森然而隐蔽。
眼见情况不对,温漾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就想跑,奈何她找不到车门把手在哪里,手足无措间,几个粗壮的大汉走近率先打开车门将她从车里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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