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双臂死死圈住沉初棠劲瘦的腰,厚着脸皮道:“不放,除非你发誓我放你下来你不会报复我!”
沉初棠生平第一次受人威胁,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缠在他腰间的两条纤细手臂宛如坚韧难缠的藤蔓,他竟被牢牢勒住挣脱不开。
沉初棠一张俊脸阴沉可怖,眼神犹如刀子般瞪着温漾,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与憎恶直冲心头。
两人僵持半天,抛开这荒谬反差的姿势,看起来还挺美好暧昧,沉初棠被逼无奈,渐渐地连呼吸都感到不畅,他想不通一个女的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发誓。”
温漾:“还不行。”
沉初棠:“?”
温漾此刻又急又怕,手指捏住他肋下的皮肉狠拧,再次威胁,“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揍死你会很容易。”
沉初棠吃痛,清醒不少,在心中怒极反笑,笑温漾傻的过分天真,但明面上还是做出了保证。
见沉初棠态度有所缓和,温漾赶忙趁机解释了一通那天在酒店的情况,说自己并不知道裴白珠是他的人,还诚恳地表示自己真的不该碰他,真心悔过。说完,她又继续厚着脸皮问沉初棠能不能施舍她点回家的路费,借也行,她会还的。
沉初棠似乎信了她的话,随意点了点头,表示没关系,自己也冲动了,这不还让她留在这儿养好伤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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