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温漾顺从道:“我需要对你负什么责?”

        “我发烧了,被你传染的,”沉初棠绝没有那层意思,话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十分理直气壮。

        “你得留下来照看我。”

        温漾简直无语至极!

        沉初棠几乎是以擒拿的架势,扯着温漾的头发就将她往床中心带,坚决不准她离开半步。

        温漾吃痛反手拧了他手臂一把,抬脚将他踹翻,再弯身赏了他两个大耳光作为关照。

        痛快地发泄完,温漾挺直腰杆,垂眼俯视了沉初棠,直言坦白道,“我没有感冒,是你抽烟的味道太呛人了,”而后她捋了把发疼的发顶,撇过头不去看他,嘴里恨恨骂了句,“烂货!”

        沉初棠终究没能抵过高烧的威压,浑身酸软地倒在床上,俊脸两侧一边一个鲜明的巴掌印,胸膛剧烈起伏着,心里气得半死,他就知道这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他手臂无力地横在额前,又静静消化了会儿温漾对他是“烂货”的评价,沉默少顷却是勾唇笑了,讥诮地反问回去,“你强迫一个烂货给你舔,似乎还挺享受的,你又是什么?”

        温漾一脸无所谓,她早看透了沉初棠这般傲慢又恶劣的狗脾性,他是永远不会将错归结于自己身上,与其和他争论,倒不如省下口舌少生些火气,也有利于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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