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喊出,沉初棠顿觉喉咙像是被粗砺的沙粒磨过,又干又痛,他手抚上额头,对烧得有些不正常的体温却没有过多在意。
旁边的人还在不安分地乱扯,沉初棠迷迷糊糊想那药效竟这么猛?都第二天了还没消散……
他索性主动把睡袍脱了,手工纺织而成的料子触感松软细腻,随便一扯便如流水般顺畅滑落。虽然下面仍是有点疼,昨晚的不适也让他未能施展什么报复,但好在他先一步绑了这女人,总归不急于一时,今天他就势必要将之前丢失的脸面全找回来!
温漾没想到沉初棠发个烧会如此温顺,目光又扫见他轻抿了下干燥的唇瓣,这无意识的小举动令她倏地回想起昨晚两人之间的种种荒唐,她神色有些僵硬,急匆匆抓起睡袍穿上裹紧,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小腿却被握住了,沉初棠漆黑的瞳仁闪过一瞬震惊,“你怎么解开的?”
温漾哑然了片刻,用力蹬脱他的手往床边爬,沉初棠却忽从背后扑来攥住了她的头发。
“不打算负责就想走?”
男人高大灼热的身躯罩过来,衬托得她肩背愈加的清瘦纤弱。
温漾满腹怨气,极担心自己好好的头发老是被这么粗暴地拽来拽去,迟早要薅秃,恨不能把沉初棠两只作恶的手都给剁了!
可她现在也只能如同被控制了命脉般被迫仰头承受,整个人回过神却有些呆滞了,沉初棠的言外之意怎么那么像在指责她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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