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她卧室的门,迎着她不爽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她只穿着内衣侧躺在床上,头发地搭在身上,嘴唇殷红,腰腹上有明显的红痕。

        “她走了?“我走进去,没头没脑地问,紧接着点了点头,自己回答,“嗯,走了。”

        “犯什么神经。”安吉尔骂我,把手上的杂志扔过来。

        我不躲不闪,任由那纸册砸在我身上,只直愣愣地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

        “我要亲你。”我宣布。

        安吉尔愣了一下,估计是觉得很莫名其妙,她盯了我一会,撑起身靠近在我身上闻了闻,皱起眉:“嗑药了?”

        “嗯。”我仍旧轻飘飘地点了点头,“我要亲你。”

        安吉尔神sE变了几变,压下声音:“发什么神经。你到底要g什么?”

        我看着她,安吉尔的身T轮廓层层叠叠,变成一片虚幻而飘渺的肮脏的湖水,又坍缩成一个黑洞,令我不可自控地靠近。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正有一千个人附在我耳边窃笑低语,话语重叠成一片耳鸣。我凝望着她熟悉而陌生的面孔,恍惚地微笑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我要亲你。”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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