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快要日落的时候我才好不容易心情平静下来,却有喧闹声由远及近,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到是之前惯常在这附近游荡的一群同龄人。
我平时不怎么搭理他们,此时也照旧扭过脸去当没见着。有几个人却认出了我的脸,跑过来嬉皮笑脸地跟我打招呼,赞叹我大闹唱片公司那日的B0发英姿。
换作前几天我或许会为此高兴自得,但这会儿我要被烦Si了,挥挥手想让这群人滚远点,一个染了红毛的家伙却凑近递给我一支烟。
“请你了,我哥卖的,劲可大啦。”
我听了她的话低头仔细瞧了瞧这玩意,又看了眼她挤眉弄眼的表情,了然这是支大麻烟。
我之前对这东西不感兴趣,一是因为对安格尔的厌恶连带着讨厌这个,更多是因为教练严禁我们碰这玩意。但我犹豫了两秒钟,接过来,就着她紧接着送上的火点燃,然后仰起头,透过烟雾望着头顶燃烧的Y沉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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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的时候一路下着雨。五月份总是多雨,不过这破地方什么时候没有雨?
我感觉整个人飘飘然的,脚步落下的时候像踩在软烂的沼泽地上,毫无缘由又毫无根据的愉快感将我塞满了,我欣快又失落,眼前之景忽远忽近,时而又模糊不清。
我踉踉跄跄,深一脚浅一脚地飘回家里。
我姐不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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