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大胆问一句,是他吗?”

        馥梨拿过茶瓯,手指沾沾清水,在纱屏上写了一个“游”字,很快干透了,不留下一丝痕迹。

        “是。”

        “那他知道吗?”

        “知道什么?”

        “大姑娘的想法。”

        陆嘉月仓促地咳了一下,“我要先表露心迹吗?”

        这些年相识相交,明里暗里的试探不少,游介然给她的反馈从来只有责任与愧疚。她哑疾要是一辈子治不好,她还怀疑游介然愿意登门提亲。

        馥梨摇摇头:“今时不同往日呀。”

        “从前大姑娘哑疾治不好,游公子每每看到你,就觉得愧疚,觉得要负起责任来,可现在不一样了。”

        “大姑娘比同他分别时,说话又更流畅利索,已与常人无异。大姑娘为何不先让他看到新的你?把沉重的愧疚和责任都卸下,人更容易看清楚自己的真心。”

        “他若还是无意,天大地大,好郎君可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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