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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杳有些头疼:那也不该打人。

        姑母说,若我觉得他们该打,就打回去好了,欺软怕硬的人被打过一次便再也不敢欺负我了。阿初显然对谢悯这套说辞十分认同。

        以后不许随便打人,记住了?去写课业吧。

        入了夜,谢悯才回来,洗了个澡一身清爽,见钟杳倚在榻上看书,便往她身边凑。

        钟杳看见她就想起阿初,咬牙切齿地道:谢阿悯,你可真行,教阿初打架?

        谢悯搂着她的腰,闻言奇道:咦?那打赢了吗?

        你钟杳气了个仰倒。

        谢悯见她生气,忙解释道:你别小看了小孩子,人性本恶,小孩反而更会看人下菜,你忍了一次两次,他们就会当你好欺负,总要来欺负你。打回去,他们便知碰上了硬茬子,往后便不敢了。

        钟杳闻言气消了一些,揪住了她的耳朵,道:那也不能打架,今日先生把我叫去好一通骂。你这始作俑者怎么不去挨骂呢?

        好阿杳,我错了,任你打骂可好?谢悯用头颅轻蹭她的腰间,讨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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