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近日很忙,每日都几乎要忙到宵禁时分方能回返,家中的事自也顾不上,便请了谢悯帮忙看顾阿初一二,谢悯自然无有不应。
好不容易忙过了这一阵,才在家休息了几日,便接到了学堂先生的帖子,请她去一趟。她一头雾水,去了方知阿初最近的课业一塌糊涂,并在学堂与同窗打架,叫先生狠狠训斥了一通,也没有太大改变,先生不得不叫她来说一说。
阿初自知理亏,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回家。回到家中,钟杳已经冷静了些,问向阿初:解释解释?
阿娘我错了阿初期期艾艾,是他们欺负我,他们说我没有父亲
钟杳心中一沉:你想要个父亲吗?
不要,父亲不好,阿娘跟姑母就很好。阿初斩钉截铁地回答。
钟杳迟疑了一瞬:你还记得你父亲?
不太记得,就记得他不常回来,很凶。阿初幼时与焦有常有些像,但越长越像钟杳,我听旁人说,父亲该是像一座山,能稳稳地托住我。若是这样的话姑母才像父亲。
钟杳看着她,五味杂陈,好半天她方道:那你打他们做什么?
阿初振振有词:我没有归没有,也不能叫他们胡说八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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