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讲不明白原因。
如果说是否真的很爱科研,沈桎之扪心自问,并不是。
他只是从小对此感兴趣,且有天赋,便这样一步一步走了下来,顺畅又漂亮的大道,没有哪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可以拒绝。只是如果要讲爱,大概还没足够。
他对科研并没有多少爱,沈桎之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在看见面对科研一腔热情与热爱的池煜的时候,不由自主对池煜点头,邀约对方往后一起走。
他是一副外人称赞漂亮的画,残缺的部分只有自己知道,他将池煜找来,填补自己并不完美的色彩,很小很小的私心,却一扎根便长为参天大树,再也没有回头路好走。
他决定不去探究其中原因,生理的本能让沈桎之抗拒寻找感情。
好在他早就走了保送,无需再为学业忧心忡忡,何况那个夏天刚刚好是高考结束的暑假,他们安心窝在那个并不大的出租屋,为那场最后的比赛紧张准备。
那间屋子是三室两厅,其中一个客厅变为实验室,堆满零散的材料,每日吃完饭走几步就能开始改造机器,池煜自我调侃,说好像进厂打工包吃包住的那些人。
沈桎之当时在洗碗,闻言探出头,讲:“我可不给你发工资。”
池煜便笑,拿一个机械手给他摆出竖中指的手势,很大声回应:“那你真的很黑心,明明这头家现在只有你在工作,我都还在念书,你招童工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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