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几口池煜就半倒在桌子上,迷糊之间他察觉到沈桎之拎了一张薄被盖在他身上,然后又出阳台打电话。

        池煜早就对沈桎之的电话铃声有了阴影。

        提过这件事,沈桎之点点头,把手机调成了震动。

        这下池煜不好再讲自己其实连震动都能敏锐察觉,他一次又一次看着沈桎之越来越忙,心里也替他叹气,同时也有不满。

        池煜家里也有哥哥,不过只有哥哥,因为池父犯贱,生下来的都要被他安排继承与争夺家业,因此只留男孩。可惜池煜一开始便跑偏,想拖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池煜在幸运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便认为沈桎之也可以同他一样幸运。

        他甚至问沈桎之,为什么不能拒绝,为什么一定要回这恶心的名利场。

        沈桎之当时不讲话,眼神很平静,像一池早就死了的湖水。

        那个时候池煜和苏虞绮玩的很好,课间找她吐槽这件事,苏虞绮倚着栏杆,很大声地感慨:“池小少爷,何不食肉糜啊!”

        池煜似懂非懂,却也不再主动问起沈桎之,他宽容大量,权当沈桎之有身不由己之处,便原谅了对方的两头奔波与心不在焉。

        沈桎之的事业步入正轨,真正接触到沈氏最内部的秘密,自己也感到心惊胆战。工作不好带回家,他便每天在公司待在半夜,第一次穿了正装去开股东大会,他心里都想发笑,想到自己身份证上甚至不到二字开头的年龄,感觉这个世界荒谬得可怕。

        即便那样他也没想过放弃同池煜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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