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酬喝多,宿醉整晚,第二天心血来潮买票回以前住过的某个地方,结果前脚刚进房门,后脚就眼前一黑晕倒了。

        可能是过度疲劳,也可能是酒精过量,甚至可能是本来就身体有问题现在一次性爆发都无所谓,只是无论如何,睁眼醒来也该是在医院。

        而不是变成一个非活体的、池煜院子里的雪人。

        他是在傍晚穿越来的,掀开眼皮就看见几张小孩子的大脸,以为自己出了幻觉,又闭上眼睛。

        那几个小孩子应该是来看他们的杰作有没有融化,叽叽喳喳围作一堆,讨论还能往雪人身上添加什么。

        这个时候沈桎之才察觉出不对劲。

        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连脖子都没有办法拧动一毫米,更别提要抬起胳膊或者走路之类的动作。

        沈桎之并非唯物主义者,却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

        直到那群小屁孩被各自家长纷纷唤回家了,他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又沉默了大半天,最终才接受这或许真的是某种灵异事件他喝醉晕倒,一睁眼醒来成为了陌生人院子里的雪人。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池煜了。

        虽然偶尔会看见照片,也在几年前晚宴上远远瞥过一两眼,但这个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时候沈桎之还是觉得世上世事难料,有时候是荒谬得可笑。

        兜兜转转居然成为池煜家的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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